第101回 慰娇娈余韵亵余香,宽襟怀柔声叙柔肠

        却说弘昼听着宝琴委屈羞惭回话,却是说得分外痴憨,倒听得亦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身份,本来奸玩女奴之后,断无他替着抚慰打理之礼,此刻却也怜惜这丫头雪嫩闺质,才被自己奸污失贞倒可怜楚楚,也不忌讳,就手在那闺床枕边便取了宝琴的那面月白肚兜,揉着在宝琴那已经奸辱得红白狼藉的光洁美穴温柔擦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则擦去自己的精浆残汁,另一则也是安抚她初红贞血,再一则也是另一等摸玩淫弄,嘴里也笑着,倒好似在教导小姑娘似道:“傻丫头,你的身子便是给本王奸破的……哪里立马就有嫌弃的?你当本王是什么性子?你宝姐姐本王赏奸了多少次了?……还有你凤姐姐、纨嫂子、还有……那谁,进园子前便是嫁过人的,本王不是一样赏用她们身子取乐?童贞能给了本王自然是好的,但是更要紧的,是取她们的容貌身段、风流妩媚,还有那份心意。便是你……今儿这份驯顺奴心,用的妥当……才是得意处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宝琴此刻被奸辱夺贞的高潮渐渐褪去,神智也渐次清明,想到自己失身被污更为悲苦羞耻,低了头拧着脖子也在努着泪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弘昼如此说,自然是一份安慰,虽然低头,却忍不住自己破涕为笑,忙切了切嘴唇掩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依旧觉下体疼痛不堪,失身亦是灰心,只此刻却也顾不得自己,只因弘昼取了自己替换的肚兜,来替自己擦拭下体小穴,她也不好躲,也不好辞,到底古灵精怪,只好循着自己那点想头,也从一旁抽过自己的那条压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内裤来,就手反过来,也同弘昼摸玩自己一个模样,替弘昼擦拭按摩,那根才奸污了自己的阳具龙根,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懵懂幼稚,也觉手中巨物,隔着小内裤搓揉擦拭,似乎又坚硬了起来,也只好含羞回道:“是。主子竟还有兴,便是琴儿……福气了,那就请……主子……再……再……玩琴儿身子就是了……琴儿不怕疼,受得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说到“受得住”,越发觉得下体裂开一般疼痛,却也不敢去看去遮,也不知破了几处,只是声音都有些发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却是一晒,轻轻摸摸她的臀瓣,笑道:“本来也就罢了,该怎么用你就用你。只是适才都说了,你这小丫头凭得古怪,老是口里死啊活啊的,倒不好一味摧残唬坏了……你才……破了身子,下头有伤……便饶了你,回头用药养养。养好了,过几日再赏用你,来顾恩殿里陪你主子过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却是觉着这话担待不起,急了抬头道:“主子……您这话琴儿……怎么都受不起的。琴儿在主子这里,便是个草芥粒儿……此身唯一用处,便是供主子淫乐。纨嫂子说过……女孩子……第一次……都要流血的,我如何敢说怕……我真的受得住,主子尽兴要紧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还是由得主子……再奸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听她说的认真,见怀中娇儿,虽是适才失身,却依旧是一片冰雪粉嫩、玲珑幼稚,只怕却是小小错觉,但觉这适才被自己奸辱到仿佛要身子都炸了狼狈不堪的小娇娘,片刻之间,倒好似略略长了些许岁月风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小奶头此刻贴着自己身子只管磨蹭,好似乳肉越发绵软,身子娇颤之间,连小臀都悠悠的荡漾分外迷人,背脊、肩膀、屁股上都是那“风月妍”被一片奸污淫弄时揉化开来的污痕,倒也五彩缤纷,颇为别有意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副急急惶恐、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样儿也是逗人心怀,虽然也是怜惜不肯再奸插她下体,却也有意再来个春风再度旖旎事,再玩会子她身体,风月悦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半是安慰,半是调笑,“啪”的又拍她臀部一掌,只道:“傻丫头。你不懂……嗯……女孩子第一次本来是流血的……你……哈哈……你却是格外不同,除了那膜儿破了,其实是你年纪太小,下头那里娇嫩……如今外头口子想来都有些裂开了,要敷药调养……”他说到这里,到底有些歉意,倒不想继续说下去,只怕这娇儿太痴又一个劲要求自己只管奸玩,便转了口风话头,只道:“再说了,你姐姐、嫂子难道没教过你?侍奉主子,本来便是百般随性,哪里就一味只用……女儿家下头那点意思的?……却不是反而小瞧了你主子。你小手儿肉乎乎的,便不能给本王搓搓得意?你小嘴巴这么香,本王便奸不得?还有你小屁股夹一会……你不一样耻,本王不便不一样得意?还有你的腿儿、脚儿……便是你的奶儿虽小,只管磨蹭奉献,也是个意趣道理。你惜春妹妹,用小裤裹着你主子的话儿,还泄了你主子身子呢。若是做主子性奴,只要一味分开腿儿献贞给主子,哪里有那么多贞操可以献?却也未免忒容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这会,也听出来主人固然是调戏玩笑,也是安慰自己,其实里头尚有一份体贴,虽是羞惭难过,也是甜美,心里头竟有些暖意,羞笑着回 “主子责的是。那主子接下来,要玩琴儿哪里?请主子示下,琴儿虽不懂,学习着伺候也就是了……伺候的不好,主子只管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得意一笑,此刻刚刚奸污了这纯洁少女,当真志得意满,心旷神怡,抽过宝琴的枕头来,干脆半卧在宝琴枕塌上,拖着宝琴那条粉肉肉的小臂膀,将她身子也拉过来,依偎着自己,笑道:“你倒会寻便宜好事……偏不示下……进来好一会子,你宝姐姐不定怎么胡思乱想怕着呢,回头我要得出去,就寻你姐姐吃饭,也算给她交个底,你个小丫头侍奉了……再给你一炷香的功夫,别用下面,自己想法子,服侍你主子再泄个小痛快……若不得……凭你是才被本王用过身子,今儿定要重重罚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何等冰雪,此刻失贞之痛虽然依旧,但是听弘昼一路温言调笑,倒是一片床笫闺阁情趣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二人身份有别,但是这却是女孩儿天性,既失身于主人,越发有了藤萝依附之心,此刻,也只好羞告个“是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弘昼懒洋洋卧在自己小枕头上,那条颇为吓人的话儿,已经是半硬不软的竖在那里,知道自己难免再做些羞耻事儿侍奉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下体那点污浊虽然也擦拭了,但是满身都是“风月妍”的颜色泥料儿被半日奸玩身子,搓揉开来的污痕,小女孩家爱干净只想洗个澡,却也知道此时万万不能,牙一咬、心一横,起身过去,倒跟个小猫儿似的伏在弘昼胯边,用两只小手扶着弘昼的阳根就指掌圈套揉弹,搓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昼慰然一笑,虽然这宝琴天姿妙色,小手儿娇嫩绵软,但是适才刚在这妮子风流美穴里逞欲奸玩何等摧残敞怀,这等小手搓揉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今儿倒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这宝琴,也就干脆由得她套弄伺候,享受这片刻温柔,有心要和她说说话儿,便道:“你个丫头真心古怪,若说娇惯吧,也算是个知礼守份的乖乖女;若说奴驯吧,适才本王赏奸你……居然还敢和本王讨价还价,破你小膜儿还要求个恩赏?……若不是可怜你年纪小小便要失身想来是吓怕了……换了二一个,却不是有罪了,不知在哪一层地狱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正扶着弘昼阳具搓弄,自己也觉得这等动作不过如此,正歪着小脑袋想着该如何进一步自辱,听弘昼这么说,倒是一愣;才想起自己适才将被奸未被奸时,小脑子一晕,倒将自己平日里胡思乱想的话说出来了,竟一时唬住了;连忙在炕上磕了头,手上自然不敢放开弘昼阳根,干脆捧着那阳根在自己脸蛋上点点触触,用马眼龟头来凌辱自己雪腮,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气息污浊自己幼女体香,嘴里回道:“是……琴儿年纪小……不懂事……却是该死了。适才是……被主子用身子……羞得一时迷糊了,信口胡说的。琴儿……该死了……主子不要放在心上。该怎么发落琴儿……都是该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见她不知所措畏缩难言的模样更是可爱,只好指点她一句道:“用嘴巴含一会……不许怕脏怕腥,用嘴巴含着,用舌头舔着,要包住牙齿,别让牙齿刮到……对了……就这么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点宝琴,那宝琴如何还有不遵的,虽然也是平生头一回想到,女儿家口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,但是真的张开小口,却是天授的一段风流,好似就会了似的,含着弘昼那根巨物,就用上下两片粉唇,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腮上立刻鼓出来一块,气息有些不畅,脸色更是潮红,她却也不敢乱动,只是微微鼓动自己的小舌头,顺着弘昼的阳根上下,就舔舐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论起风月技巧来,这小妮子自然生疏,奈何到和适才奸她身子一等无二,这宝琴年纪幼,身量小,一张小口其实只有樱桃大小,此刻吃力的含着弘昼阳根,那等紧致剐蹭,眉目酸楚,表情耻痛,泪目迷乱,却是更为迷人心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昼才被含了一会子,瞧着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模样儿,竟然下体又是欲念纵生,自己都忍不住挺一挺臀胯,用自己的阳根去顶那丫头的嗓子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宝琴的小舌头上下舔舐,滚滚的唾液合着少女温存在自己马眼上打转,倒几乎立时又要逗出自己精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连忙守了守精关,继续刚才的话头说着:“虽然是云雨上头的胡话,但是本王一言九鼎,难道还骗你小丫头?回头……嗯……就赐你个信物,算是个特旨:将来你若犯错,只奸只杀,不发落给外人去受用奸辱,可好?你便安心,好好将养,如今是幼小孩童,将来是窈窕女儿,再将来是个风流妇人,作定了想头,在园子里给本王受用一辈子身子也就是了……其实园子里女孩子,除了那起子蒙面丧心不要脸通奸外人的贱货,本王又很曾舍得打发出去发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宝琴已是含着弘昼的阳根只管舔舐,她也是福至心灵,一时想着“男人要出来……我何不吸着试试……”明明温润玉香的小口里都是一股子阳根骚味,也不敢怠慢,一狠心,就着那龟头上就索罗罗的吸吮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口内肌理触碰,香滟浇浊,小舌头鼓着只管合托起伏,端的将弘昼伺候的一阵阵舒心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自己才吸的嗓子眼都难受,却听弘昼几番言语,又是“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,又是“安心”,又是“受用一辈子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娇小女儿,方才失贞,也说不清但觉尽是主人温存,肺腑里都是一阵阵滚涌,泪珠儿又忍不住淌了下来,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,只是度量身份,主人算是格外“恩赏温柔”,自己该当回话,奈何此刻口舌皆在自辱取悦主人,只好“呜呜嗯嗯”的含糊娇呓,只盼能吸出弘昼精来,便是将自己洁净小口一般儿玷污折辱,也算是个功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她这等吸吮,脸上表情越发难过迷离,那腮帮子上不时的鼓起来一片阳根雄壮,和小皮小肉夹杂在一起看得人当真受不得,弘昼瞧着也是心动,下体一阵阵瘙痒,但觉就在这小妮子的香口里喷射一通也是人间快活,却也不肯就此泄了精关,欺负她小女孩不懂风月,便有心骗她,也是松快一番,便口吩咐:“别吸了,你当吸什么呢……嗯……傻丫头……却到底不会。放出来,用奶儿再来蹭会子,看是行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本来已经呼吸不畅,喉咙里阵阵恶心难受,听弘昼吩咐,不由得又是泪珠儿连绵而下,却也忙不迭的松开口舌,将已经又坚硬的如同铁棒一般的主人阳根放出口舌来,一连“欧欧……”的干呕了好几下,才垂泪回道:“是……主子……主子……您这话……琴儿……受不得。琴儿恨不得……恨不得此刻就死了,才能报答主子恩情一二。不,这话也说的很不是。琴儿恨不得能学得法子,让身子容貌再俊些,让自己再懂些风月事儿,细细学习着怎么凌辱自己,好换取主子片刻快活,好给主子再受用些。嗯……嗯……主子……琴儿除了身子,什么都没有。还请主子乘着琴儿如今年纪,玩儿起来最是摧残有味的……只管再尽兴施为,用些法子糟蹋琴儿取乐才好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听她说的情动,却又见她犹豫不动,却也疑惑,不由问一句:“只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又是委屈,有又是害臊,事到如今,也只得回道:“……琴儿有罪……琴儿……不会……主子……琴儿……年纪小……奶儿……这么小……还没长成……该怎么弄……琴儿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哈哈一笑,再瞧胯下娇娘胸前两座娇小粉莲,也是可爱,听这宝琴口风,多少是听闻了些许风月又一知半解,便笑道:“小是小了些,你这么点年纪,能有多大奶儿……只是你这年纪,能有这等规模,也算有些风月,将来必然更好。且过来,先让本王吃两口……再教你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这却多少懂些,虽然羞耻,但是好歹知道驯服顺从如何施展,连忙乖乖的将身子附上去,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弘昼的头顶上,好将自己的胸口小乳,正好送到弘昼口前,她身量到底还矮小,如此以来,她一双小手藕臂,便不够尺寸不太方便继续抚弄弘昼阳根,她也聪明,便只用自己的两条大腿内侧,生生的夹着弘昼那话儿,只用内侧细肉,和自己大腿上下挪动那些振动,来慰藉弘昼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却自然而然的,捧着自己的一侧小乳房,努力从四周挤着鼓起乳肉来,让那粉粉的小奶头能高些便高些,送到弘昼口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得意连连,臂膀搂着她腰肢,手干脆也不遮掩,就着她臀瓣一通乱摸,又抠弄起她股沟来,口中却已经含着她娇小乳头,又是舔舐又是吸吮,又是逗玩又是唑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奶头上都是适才画那孔雀的“芝麻墨、松子烟、桑葚蓝”等颜料,入口之间,除了女儿家的体香,另有一份清冽,倒好似是在用佐料伴那幼女奶肉来供之间舔玩品味,甚是美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把个小娘儿又是玩奶儿玩得呻吟连声,也不由赞道:“嗯……你惜春妹妹的奶儿也好玩,却是一色娇小未成,像个孩子,弄起来皆是折青摧蕊的味道;要说你宝姐姐、云姐姐、凤姐姐的奶儿自然更是一一极品,各有千秋;只是你这小丫头的年纪,却是将成未成的,奶儿香的软的也是滋味……伴着‘风月妍’,却是好吃……嗯……回头细致的,你去问你宝姐姐,这会子,本王只教导你些皮毛……你看你这奶头儿,其实只是个小疙瘩,粉嫩嫩的颜色才是好看,你再长大些便是添了些嫣红色,里头稍稍凹进去的那个小眼,将来是要出奶水的,周围这一圈却叫乳晕,有的深有的浅,拥着奶头,妙处在那色变云雾,也不知你将来是何等滋味,再说奶儿峰乳……你却老说自己小,你才这点年纪就有这等规模,将来一定饱满的。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妙处,小有小的玲珑,但是要紧在于肉儿要绵软,触手却要酥弹,至于皮肤肌理,自然要滑腻无暇,这自然不必说……这些地界……难道你自己瞧着,不是那漂亮景致?男人……嗯……便是你主子……也是爱煞的好地方。你要好好保养,细细修饰,平时穿里头裹胸肚兜都要让丫头好好服侍,取衣用春意,才能长久美艳……再用这些地界来一一献给你主子赏用,手摸口亲的,自然是有的,还要和你主子下头那根物件儿磨蹭才是美味……你看你两朵小粉莲,夹着不就裹出来一条沟儿?将来长大了,这却叫‘巫峰峡’,如今你还小,但是自己用两只手两面用力挤着,不一样可以有这等颜色?再捧着你主子的话儿……去用那头上的蘑菇状的物色撞你的奶头儿……你主子自然就喜欢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却是玲珑的,以她所知所学,于男女之事,本来一知半解,此刻弘昼略一说及,虽然听得羞不自胜,连耳朵都通红了,但是也想明白了一二,连忙点头答个“是”字,又将身子从弘昼怀里滚捻着下去一尺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先是用手掌扶着弘昼那根巨物,就向着自己一侧粉莲小乳房上顶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叹她玉乳初成,那乳头儿娇嫩的如同雪糯米粒,和弘昼的狰狞阳根映衬一处,越发显得娇小可怜、温玉羊脂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连碰撞,那龟头挤着乳粒,压迫着她乳肉陷下去又弹起来,在她奶儿上辱出一个一个陷窝,又将个水袋似的小奶包压出种种形态来,弘昼当真受着舒坦,呼吸又急促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连连夸道:“便是这样……再那边奶儿,也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呜咽一声,连忙换了一侧奶儿自辱,其实这会子她小小女儿心中,已是一片羞涩却亦温存情怀,若不是身份所然不敢乱想,当真好似新婚小妻子,觉着能以身子之羞辱,博取男人欢喜,实在是平生无憾,心头甜蜜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换一个旁的园中女儿断然不敢,只这宝琴一则年幼童真,二则天性娇痴,竟是忍不住,一边扶着弘昼的阳根一下下越发快的蹭辱自己的奶头,乃至抵着自己的奶头儿打圈,将自己的奶儿揉成个面团,一面竟是大了胆子,带着一脸耻泪,却略有些笑颜,调笑一句:“主子也是古怪……怎么就这么弄弄女孩子的……奶儿便快活了……其实天下女孩子都有,便是我们……本来也是不值个什么……都是些水做的骨肉,凭命就是了。倒因为有了这身奶儿、穴儿的,倒得了主子庇佑……还说我们可怜,其实竟是主子亏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正自惬意享用这小妮子玉脂乳香,论起来这宝琴奶儿其实已经有了规模,但是到底是少女情怀,偶尔点触,依旧能有分寸清奇骨感,更显得玷污清纯之妙趣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听她浑说,弘昼一边喘息着,只想再射出来精来污染她小胸脯儿,一边就口子混说道:“你说的也是……再快些……不……换了,用两只手,挤着奶沟儿套,套猛些,快些……对,用些气力,手夹过来,对了……便是这样……你主子本来是可以做大事的人,便是玩你们这些女孩子,荒废耽误了多少正经事体。所以……呼呼……古人说……红颜祸水,再不得错的……”其实他也是信口胡说,并未当真,此刻浑浑噩噩,精关只在一线之间,干脆温存两句,又是胡说道:“不过那也说的是成年女孩子。琴宝宝你是不同的……你长得跟个雪娃娃似的……若是寻常人家礼数,你这个年纪还不该给男人奸……这等好滋味,也终究没人可以尝到,便是你自己,也是可惜了……能给你主子这等用身子……却是机缘巧合,前世里作定。你给你主子奸,自然是你的福气……却不知你主子能奸到你,也是值得的……啊……再快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信口胡说,宝琴却是听得当真,此刻越发感激心动,虽分不清里头是非因果,只觉得便是此刻就死在弘昼身上都是值得的,此刻连下体失身钻心的疼痛都快忘了,肺腑里那等耻辱都仿佛可以抛却,泪汪汪的,死命压着自己两座小乳房,明明连乳肉根处都已经拉扯的红肿了也不在意,只为了能用自己的乳肉四面八方的围着弘昼的阳具,做最后的搓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十几下,果然弘昼一声嘶哑啸叫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龟头里一阵抽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股子腥臭精浆又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宝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,虽尚学不会张口,却用脸蛋去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怜那精液滚滚而出,哪里一时接得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顿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泼银洒浆的上去,顿时,她的脸蛋上、嘴唇上、鼻子上、眼帘上、脖子上、乳房上、奶头上、都挂上了一片白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又好一片刻,二人相拥瘫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已是舒坦的云里雾里尚未回神,宝琴却度量这屋子里没有侍奉丫头,此刻自己身上如此的“脏”,自辱也就罢了,只怕沾染了主人,才努力回神,奶声回道:“主子……屋子里没丫头,琴儿身上……也都是的……嗯……那琴儿的替换肚兜和内裤也脏了……要不容琴儿起来,寻个毛巾手帕什么的,先给主子打理会子,再打理自己身子……主子还要玩儿,等琴儿收拾一下,别弄脏了主子,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躺在她闺塌上,尚自品味奸污这幼小娇女征伐践踏之畅快余韵,却也知道这宝琴到底是闺阁千金,自小只有别人伺候她的,伺候别人却怕是不太会;另一层上,半日云雨,他也略略知道,这小丫头有些痴处,听她口风,才被自己奸辱亵玩,小心眼里已经有些慌乱愧贱,怕失了处子之身,不再冰洁,主人不喜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昼今儿奸玩得颇为舒心畅快,有心安慰她,自然也不肯嫌弃,听她如此说,反而是亲亲热热一把搂了她香香软软却沾满了精浆的小身子,抱在胸膛上压得紧紧的,和她说笑,此番却也温存,只道:“急个什么?等会子还叫丫鬟们来收拾,大声叫些……便是你屋子里丫头不懂事,你姐姐却是个晓事的,必然叫小丫头或是鸳鸯她们在院门外等着伺候。哪有把个主子和自己小妹妹真扔在院里不管的?等打理干净了,自然要外头去……你到底还小,既然……伺候了……该去上些药歇息会子;再说你姐姐一番用心,不能不赏她,晚上总还要歇在她房里……难道你竟舍得你主子了?才破了瓜的女孩子身上最香甜呢,也怕冷,且再抱会子,也和你主子再说会儿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将脸蛋埋在弘昼臂弯里,也没来由的,心头一酸,眼圈又红了,竟是痴痴道:“主子这是……疼我哄我呢……我姐姐说我旁的都好,就是有些胆子忒大了,处事没个分寸……和主子在一处,我自然是欢喜的,就怕……就怕……我不懂事,错了身份地步,跟主子撒娇,倒得罪了主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想想这宝琴情形,虽然也算是知礼守份,但是细品,果然是有些“大胆”、“撒娇”滋味,忍不住也是一笑,就手在宝琴粉臀上连连爱抚,搓弄她滑的酥手的股皮,笑道:“你姐姐说的也是……不过你年纪还小、还该本色,再说小女孩家撒个娇……一般儿也是情趣,你倒不用太怕这个怕那个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“嗯”了一声,居然是果然大胆,又在弘昼胸膛上就嘴“啵”的一声亲了一口,柔声道:“嗯……琴儿懂的……”眼圈却又是一红,又是眼泪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忍不住伸手过去,在她雪腮上替她拭去两行珠泪,问道:“怎么还哭?疼的厉害?”

        宝琴连忙摇头,似乎咬了咬牙,才呢喃着好似自言自语一般道:“琴儿是高兴……琴儿本来就怕主子怜惜恩典,又和惜春妹妹一体处置,玩一会儿身子,到底不舍得……真的……到里头……尽兴受用,到底还是饶过了……虽说将来自然还是要给主子用的……但是人说‘夜长梦多’四字也是不谬……谁又知道明儿如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听得不免一愣,倒觉得这话虽也有三分道理,怎生有些古怪在里头,静默不语,依旧手上摸玩她粉臀,却不言声,瞧着这小丫头明眸皓齿、珠泪粉唇,倒是一副“等你说透了”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那宝琴瞧了弘昼一眼,似得了鼓励,依旧低头,半是自言自语,半是童真告诉接着说道:“如今主子到底……肯施恩……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、身子模样不好……嗯……到底……赏奸了琴儿。琴儿是真的高兴。如今,琴儿就彻彻底底、干干净净的把身子给了主子了,女孩子就这么点子物什儿,便是天地都翻过来,再也不得改变。琴儿就是主子的人,主子的玩物,……将来纵使琴儿时运不济,要被发落出去给外人奸玩,到底是……先给主子赏用了……琴儿身上最好的东西,此生此世想着就不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倒是一歪头,倒想了片刻,捏捏她的雪腮,才正色道:“真是个古怪丫头。你怎么越发说的那么瘆人?……是了……适才要弄你到那要紧处,你还求本王说……将来只杀只奸不发什么的……照实和本王说说,你竟在想些什么?就那么怕本王发作你给外头人去糟蹋?或者又有什么心结,只怕自己回头做了对不住本王的事?嘿……难道你小小年纪,竟是昔日府里有什么相好的,心里头抛不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弘昼这话却是说笑,这宝琴如今只有十五岁,入园只有十四岁,入园前更是大家闺秀、名门千金,适才给自己奸的,又是干干净净、冰清玉洁、一尘不染的身子,哪里有这等“相好”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等话头,便是玩笑,也是园中忌讳,宝琴如何禁受得起,却也被唬了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年幼天真,却也多少到了花开豆蔻之年纪,若说一刻未曾想过自己曾许配的那“梅公子”是个什么样品格样貌的书香人家子弟,却也不实;何况,那梅公子虽从未见过,昔日里宁荣府上亦曾有过谣言,说老祖宗史太君动过念头,要替那贾府小一辈里最是疼爱的孙儿宝玉聘配自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自己已许人家,老太君知道了也就罢了,但是那宝玉小小年纪就出落的俊俏温柔,自己却是算堂表兄妹也曾一处顽笑过;这等事由,不过是女儿家心头一念之想,如今为幼奴禁脔,物是人非,身份不同,主人不问,自然此生不可提及,但是此刻顽笑之间,措辞但凡错了一星半点,却不是要惹来烦恼?

        欲知这宝琴如何回话,请候下文书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真是:

        云雨摧残欲断魂

        王孙征伐已三更

        莫弃幼闺玷污时

        再说温柔一两声